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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7-03 11:07:23

女掌事

女掌事 佚名 著

连载中 沈清笛崔兰溪

男女主角是沈清笛崔兰溪的名称为《女掌事》,这本小说是知名作者佚名写的一本古言风格的小说,小说文笔极佳,良心作品。下面看精彩段落试读:女扮男装的沈清笛自愿入九王府,与半身不遂又脾气火爆的崔兰溪相依为命。府上揭不开锅,她独自担起担子,赚钱养王爷,王爷有病,她自学医术诊治。崔兰溪不中用,就由沈清笛来保护他。此处无财无宝,更没有人了解她到底图的什么。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阴雨绵绵的蛮荒之地,她图的不过是个遮风挡雨的家。

精彩章节试读: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洪都城内有一条羊子巷,巷内只有一户人家,姓崔。

豫章此地属于蛮荒之地,终年雾瘴靡靡,洪都城人口不多,连个像样的城墙都没有,算起来,在本国也只算得上是帝都附近的一个小县城那般大,但是豫章之人无不知晓,羊子巷内崔府是万万不能靠近的地方,因为崔府常年透着死气。

这片地方的人谁不晓得,崔兰溪自幼丧母,极其不得宠,当今圣上即便是他的亲哥哥,即位之后,也毫不留情地将他从帝都贬到了这个蛮荒之地,已然过去一年之久,那道不知何时降下的圣旨就会要了这位体弱多病且疯癫无常的九王的性命。

羊子巷附近该搬走的人家全都搬走,四周空空,田地荒芜,大家不仅仅怕被九王牵连,更是忌惮九王府上这煞气,九王崔兰溪搬来时带了奴仆十余人,至今却只剩一个缺牙老婆苟延残喘,其余人等全都暴毙而亡。

无人敢入崔府为奴,有且只有今儿这位少年郎。

沈清笛自愿卖入洪都城羊子巷的崔府,如今就站在崔府门外,望着一扇紧闭的掉了色的漆门,门外有两个守卫,腰挎银刀,头戴黑色花翎,凶神恶煞。

沈清笛整理了一番衣领和衣摆,灰色的藏着污垢的衣衫穿的久了,衣衫上的污渍被空气中的水汽融化,彻底渗透进麻布里,再也洗不干净。

递上名帖,一名守卫问他:“你是新买来的?”

“嗯,我叫沈清笛,被王爷府上的管事嬷嬷买来。”

两个守卫互看一眼,觉得沈清笛这样的名字实在有些女气,不免对面前瘦瘦矮矮的少年郎侧目,其中一人再次检查了这份名帖,底下有洪都城府衙的官印,当是不假。

“王爷这处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轻则断胳膊少腿,重则暴毙而亡,你当真愿意?”

守卫怀疑道。

“家中贫困,饥寒交迫,如今已顾不得其他,只想有个遮风挡雨之处,有口饭吃。”

沈清笛答。

他一直低眉顺眼,不曾抬首看面前二位军爷,这二人盘问一番,不疑有他,开门允他进去。

甫一进入九王府,步入这扇落漆泛白的雕花大门,扑面而来一阵萧索之气,他身后“吱呀”地发出一长串关门的声响,他的眼珠子望着面前的影墙,里院是什么情形还不知,这气氛却不大对劲。

饶过刻有飞鹤与鹿的撇山影壁,从右边进入宅内,北面是正房,东西是厢房,南面是倒座,中间是天井,整体由廊子贯通。

九王府内房屋破败,屋头生草,天井内长满了阴湿的绿苔,他不敢抬足走过去,怕的要摔跤,便沿着抄手游廊,一路往北面的正房行去,远远听得一阵杯盏摔裂之声,等他走到门外,一只破杯从里屋飞出来,正好落在他脚上,事出突然,被砸了个准,顿时脚趾剧痛,他抱着脚跳起来。

屋里的人似乎晓得外头来人,半晌没动静,沈清笛隔着烂布鞋揉着脚趾,甫一抬首,对上一双浑浊的黄色眼球,吓得他尖叫一声,跌坐在地。

面前的老妇端着一盏药从房里走出来,撞见外头的少年郎,少年郎被吓得不轻,倒在了地上,老妇面不改色道:“你是哪里来的混小子,胆敢闯入我王府!”

“嬷嬷,我是阿笛。”

“阿笛?”

她好像想起来,前儿自己上集市找了拍花子,买下了一个自愿入府的少年人,当时沈清笛还灰头土脸,蹲在街角,与乞丐无异。

沈清笛签了契约,拿走了一半的定金,说是回去收拾收拾,今儿来开工。

嬷嬷想起这些事,盯着门口的人:“快起来,去厨房等着,别出现在王爷面前。”

沈清笛忙得一瘸一拐往后头跑,刚跑出一步,里头又飞出一个瓷碗,从他眼前飞过去,就差一寸距离,便削了他的鼻梁。

瓷碗缺了口子,若是伤了他,这个鼻子就断了。

沈清笛被面前这只碗给惊得顿在原地,一颗心都停摆了,外头传闻不假,九王崔兰溪性情孤僻暴躁,常常发癫伤人,沈清笛刚来一会,便遭两次袭击。

“嬷嬷,王爷不是瘫了么?怎地还会伤人?”

沈清笛小声问她。

“呸,王爷的事情不要乱嚼舌头,小心他割了你舌头,你先去厨房等着,我收拾这里再来。”

沈清笛一溜小跑往后去,寻到了厨房,钻进去,被这里边的情况惊呆。

不肖说有多少山珍海味摆着,单单瞧地面和灶台积攒的灰尘,还有到处乱跑的蚁虫,很难相信这里就是九王府的厨房。

他耷拉着脑袋,抱着自己的包袱蹲在厨房外的门槛上,抬首望天发呆,豫章常年阴湿,秋日更是灰蒙蒙的一大片,不见天日,来了此地,他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

九王府破败没落,估计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他揣着卖身得来的四两银子,这才晓得自己是刚脱离狼口,又入虎穴。

嬷嬷端着一众破碗破杯走来,佝偻着背,用浑浊的眼球打量沈清笛:“小子,往后王爷就托你照看了,寻常给他吃些粥即可,贴身衣物要常换............他脾性暴躁,你多担待一些。”

沈清笛起身给她让道,问:“嬷嬷,怎地这里就咱们两个下人,其他人呢?真死了?”

“这宅子不安生,有煞气,其他人一个个的都病死了,就留我这个老太婆苟延残喘照顾着王爷,我也不行了,往后就拜托你了。”

嬷嬷把托盘搁在灶台上,掀起锅盖,锅里还有一点稀粥,她舀起来递给沈清笛,沈清笛看着碗里的清可见底的粥,心道王府果真穷酸,连米饭都吃不起了?

“你的卖身契我已交给了王爷,你且听他的吩咐,别想跑。”

“哦,我不跑就是了,除了这里,我也没处可去。”

沈清笛喝着稀粥,却见嬷嬷卸下了围裙,净过手之后,出门去了。

等稀粥喝完,他洗了碗筷,把碎裂的杯盏倒进厨房外的一个箩筐里,时至日暮,阳光斜斜的从厚厚的云层里漏出一点落在厨房门口,嬷嬷还没有回来,他不禁好奇她去了哪里,便一人又溜达到了前屋,屋里有人咳嗽,他在门外踌躇了一会,还是踏步进去。

北屋是正房,中间一个厅堂,左右两边各一间卧室,崔兰溪好像住在右边的房间,一路进去,弥漫着刺鼻的呛味,这里头有药味,有长久不洗澡的馊味,还有东西发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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