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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4-02 16:26:18

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

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 佚名 著

连载中 萧炫长孙纬彤

《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主人公叫萧炫长孙纬彤,由佚名创作的一部十分精彩的古言小说,目前正在连载中。上一世,长孙纬彤运筹帷幄,屹立不败之地,无人能与其比肩,更有言者,国家大权一半都掌握在此女手中,然而她千算万算,也不曾料到最后造成她凄惨结局的,竟是她的亲妹妹……重生后,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算计她的人付出代价,绝对不再重蹈覆辙!

精彩章节试读:

“出城后,一路向西,有个林子,进了林子,顺着水流走,有一个庙宇,绕过庙宇后是一片竹林。”纬彤对萧维桢说着,上辈子她因被诋毁命格与太子妃邦媛相冲,而罚到庙宇思过,夜间有群的盗匪闯入庙宇,她无意闯入竹林避难。

两个人骑马来到竹林,萧维桢抱纬彤下马,纬彤跑到竹林外,用脚踢着尘土,掩盖住血迹,对萧维桢说:“他们马上会追来,你快走吧。”

萧维桢扯下自己的衣服,拽过纬彤的手臂,试图帮她包扎,可却被纬彤推开,她对萧维桢说:“你见过帮人包扎伤口的刺客吗?”

纬彤拉过马,将马儿赶走,对萧维桢说:“你是谁,为谁效命,目的如何,我都不关心。但,你记住,我不是平白无故救你。”

萧维桢愈加不明白眼前的姑娘,纬彤淡然对他说:“我要你答应我,愿意为我无偿做三件事情。”

纬彤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维桢,她拿捏准了萧维桢重情重义的品性,知道他一定会答应自己,果然,萧维桢从怀里拿出一支竹笛,奏起一段乐音,递给纬彤。

“我吹奏起它,你就会出现?”纬彤接过笛子,旋转在指间,饶有兴趣地问萧维桢。

萧维桢点头,举起手掌,纬彤示意,与他击掌为誓。

“可我不会吹呀。”笛子在指间旋转,玉络飞舞。萧维桢从她手中夺过笛子,站在她身后,轻握住她的手,捏着手指按着音阶点着笛孔,重复了两遍,松开了手。

纬彤回忆着他的指法,尝试着吹起,随着微风,翠竹鸟语,萧维桢注视着她灵巧的手指,赞许的点头,看来的确是蕙质兰心。

“一直朝着林子尽头走,有条可下山的小路。”纬彤给萧维桢指路,萧维桢执手作揖,拜谢后,消失在竹林。

纬彤玩弄着笛子,欣赏着上面的雕花,一只栩栩如生的画眉鸟,林外传来喧嚣的人声,把笛子揣入怀中,躺靠在一支翠竹下,闭起眼睛。

“纬彤!纬彤!”

纬彤知道是萧炫,手被他攥得生疼,纬彤微睁眼,戴着束发玉冠,穿着玄衣白蟒箭袖,腕上缠着一串鶺鸰香念珠,目似点漆,用龙纹绣帕一点点轻拭着自己臂上伤口。

“太子殿下——”她反握住他的手,轻唤着他,随后无力晕倒在他怀中。

熟悉的荀令十里香方淡淡地包裹着她,丁香、檀香、甘松、零陵香,再取龙脑少许,用蜂蜜烧制,加入小茴香,她心中细数着每味香料,从前她把一寸相思全密密缝制在香囊中,萧炫却把自己推入烈火之上汹汹翻滚的蜂蜜中,融其骨,销其肉,断其胫,烧其心,炼化成一滴一滴的泪珠。

如今再闻这旧香,只剩下紧系在心肠上难消的恨。

“姐姐呢?”柔嘉在府中等着纬彤的音讯,见父亲归来,急忙问。

“被太子所救,直接去了太子府。”长孙大人捋着长须,回想起白日里的情景,太子殿下如此心系纬彤,这门婚事必须早日促成,朝廷中苏家的气焰快压过自己了。

在父亲走后,柔嘉不悦的掀翻茶盘,狠狠的念着:“长孙纬彤!”

萧炫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府中,对身后的小厮急命令道:“快去将军府,请维桢来府里。”

街市愈来愈繁华,人烟阜盛,不远处的街口蹲着两个大石狮子,萧炫侧身下马抱着她进了兽头大门,穿过垂花门,悬着画眉、雀鸟的游廊,转过金丝楠木镶大理石的插屏,来到正房,将她小心放到床上。

门外传来清朗笑声,“你刚回来就扰我的清幽梦。”

纬彤侧枕在石青引枕上,透过朦胧纱帐,打量着说话人,丈高八尺,青纱束发,脑后两个白玉珠环,身着磨银白衣战袍,腰系一条双搭桂枝玉带,手执一把折扇,心想着:“萧维桢打扮起来还算是人模人样。”

只见他拉开纱幔,俯下身,望着自己,转盼多情,天生的神韵全在眉宇,可惜让人难知他底细。

“姑娘,得罪了。”他笑着掂起纬彤的手腕,指腹搭在脉搏上,纬彤欲想把手抽回,她才不愿意再被这个人碰。

萧炫见纬彤不愿,劝道:“纬彤,这是维桢,虽是将军,但医术高明,你不信他,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纬彤嫣然一笑说:“这位公子,我见过。”

纬彤的眼睛一直盯着萧维桢,想看他作何反应,可他却依然毫不在意,萧炫有些惊讶:“维桢常年在领兵在外,你们怎么会见过?”

纬彤执意坚定的重复:“我一定见过他,而且就在不久前!”

萧维桢打开扇子,轻摇着浅笑道:“我们是见过。”

“在哪儿?”萧炫追问。

纬彤饶有兴趣得望着他,只听他悠悠说道:“姑娘貌美,自是我梦中桃花仙。”

纬彤的脸如泼了朝夕般,瞬间红了起来,眉梢生了几分娇嗔的怒气,萧炫轻松释怀大笑起来,无奈地指着萧维桢说:“你呀!”

萧维桢卷起纬彤的衣袖,见到伤口时,纬彤见他眸中闪过一丝不忍,问:“怎么了?”

“见美玉受损,不免惋惜。”萧维桢仔细清理着伤口,落发滑落在鬓前。

纬彤婉转峨眉一笑:“并不是人人都像将军一样。”

他心不在焉的问:“一样什么?”全神贯注地用镊子沾着药水,轻点在伤口四处。

“怜香惜玉。”纬彤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萧维桢。

萧维桢的唇角上扬,望了眼狡诘似狐的纬彤,没有接她的话,转身对萧炫笑道:“并无大碍,只是姑娘接连几天受了惊,我开些安神的药,养几天就无妨了。”

萧炫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安抚着纬彤:“你好些睡会儿,今天就留在我这里吧。长孙府一点也不太平。”

萧维桢坐在梨花木凳上悠然自得的泡着茶,屋内漂浮着特有的武夷岩韵。

“昨夜你上哪儿风流快活去了?”萧炫对萧维桢说。

纬彤盯着萧维桢,自己不揭穿他了,想看他会不会自露破绽。他轻摇着折扇,细品着茶,言语常笑:“桃花树下做了一场桃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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