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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4-09 15:52:30

猫语者

猫语者 佚名 著

连载中 孟凡小翠

猫语者小说主角名为孟凡小翠,是作者佚名最新为大家著作,已上架掌文。全文讲述了阴阳路,石磨盘。十人去,一人还。十里磨盘,我们老家人的禁忌之地,但是却不知为什么跟我紧紧连系在一起。爷爷死后,留下了黑猫会说话;村里的张大侉子死而复生……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地方——十里磨盘。

精彩章节试读:

我叫孟凡,今年二十一岁。

打我记事起,爷爷就养着一只黑猫。

它跟爷爷很亲近,不管去哪里,都要身后一直尾随着。

然而这次回家的时候,我发现这只黑猫就一直不正常。

爷爷爱抽烟,黄铜口的长烟袋一直不离手,我的印象里爷爷的形象,就是他手持一根长长的烟袋,身后跟着一只黑猫。

爷爷为人话不多,逢人打招呼只是点点头,冷淡的很。

稍大一些我方才知道,爷爷是阴阳先生,都说他可以明阴阳,断生死,名气大得很。

在距离我们村十几里地,有一个地方叫十里磨盘。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个地方有一座高台,高台处于四面环山之处,从山头上可以远远望见。

小时候,我妈就一直嘱咐我,千万不要去那里玩,那地方邪门得很,进去就出不来。

十里磨盘没有十里,只是在群山之中的一处空地上,突出地面的一座形似磨盘的小高台。从周围的山头上往下看,那高台呈圆形,不知道是人工建造还是自然形成的。

奇怪的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论雨雪,那下里磨盘上面,总是笼着一层雾气,这就使得从山顶向下看的人看不真切,只是隐隐见到一个轮廓。

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不让我去那里玩,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进去就出不来,只是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才让我对那个地方起了敬畏之心。

这件事,还得从张大侉子说起。

张大侉子是外乡人,来这边做买卖,后来倒插门到一个大户家里当女婿,算来也就是不几年的事情。

倒插门女婿,在我们这边本就让人看不起,但是张大侉子一直任劳任怨,对上了年纪的二老很是孝敬,一直伺候到二老辞世。

也就是在一天下午,张大侉子媳妇小翠急急燎燎地来到我家找我爷爷,说张大侉子不见了。

小翠人长得俊俏,不像是乡下人。

小脸白白净净的,眼睛也很大,身材更是***惹火得很。所以张大侉子起初受村子里不待见,其中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大伙都说好好一朵花,插在牛粪上了。

说来也是,张大侉子一副怂样,跟小翠在一起几年也没生个孩子,这种人怎么能娶着小翠这样的漂亮媳妇?

我当时正在陪着爷爷下象棋,见小翠进来,爷爷身边的黑猫"呜"一声叫,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小翠。

我虽然跟小翠年纪相仿,但是我家在村里辈份矮,只能叫人家婶子。

爷爷把手里的棋放下,缓缓地说:"他婶子,别着急,你先坐这儿,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小翠看了看我,我把一张小凳往她身边推了推。

但是小翠并没有坐,只是加快着语速说:"老叔啊,老叔你可得帮帮我,大侉子不见了,这都两天了都不见人影。"

爷爷眼皮都不抬:"会不会是去隔村老二家喝酒去了。"

"没有啊,要是去了就好了,昨天我就去老二家找了,没见人。本来这么一个大人,我也不担心,可是前阵子他嚷嚷着要去十里磨盘看看,我好说歹说才劝下来,我就怕他自己偷偷摸摸地又去了,你说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咋整啊。"

说到这儿,小翠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

看着小翠梨花带雨,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边有点不是滋味,就劝道:"婶子你先别急,侉子叔这么大人了,料着也不会出啥事儿。"

爷爷瞥了小翠一眼,说:"没报警?"

小翠摇了摇头:"我这不第一个就找老叔您帮忙了嘛,您老的规矩我知道,报了警您老就管不了了。"

爷爷点了点头:"八字带了吗?"

小翠忙把一张纸递给爷爷,爷爷接过来,带着黑猫慢慢走进了西边里屋。

那个屋子我没有进去过,好像在印象里,只有爷爷才会进出那个屋子。我记得小时候问过我妈,我妈只是摇着头不告诉我。

听人说我小时候的确去偷看过,但是被什么东西吓得人世不省,但是对这段经历,我一点印象没有。但是从那之后,我对那个屋子就充满了排斥感,再也不想走近半步。

看着爷爷进屋,我笑呵呵地给小翠倒了一杯茶。

我很少有跟小翠单独相处的机会,自从与张大侉子结婚之后,小翠平时也不怎么出门。

我看她瞪着大眼睛一直向里边张望,就说道:"婶子你也别着急,我爷爷既然说答应了,就应该没问题的。"

没想到小翠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孟凡啊,你可能跟老叔好好说说,不管怎么着也得把你侉子叔找到啊,不然……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

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能感受到她的手冰冰冷冷的,还打着颤,看起来很紧张。但是那光滑软嫩的手在与我碰触间不由令我心神一荡,"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

我把手抽出来,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来回来地蹭了蹭,还别说,这女人的手背就是滑,跟软玉似的。

"婶子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小翠看着我半晌,而后有点慌乱地把手缩了回去。

手里一空,我有点怅然却失,但是心头跳得厉害,与小翠双手相握的酥麻感久久不去。

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把水杯往她面前推了推:"婶子,你先喝点水。"

小翠犹豫了一下,然后拿起杯子把水喝了,用手指轻轻抹了一下嘴角的水滴。

这时候,爷爷从屋里走了出去,脸色有点难看。

他脚下那只黑猫竖着尾巴,跟一根木棍一样,又直又硬。

小翠慌忙站了起来,迎上两步问道:"老叔,怎么样。"

爷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人没了。"

小翠摇摇晃晃地站了一会儿,而后眼睛一翻,向后就倒。

我忙起身把把她抱住,那单薄的衣物下,光滑的肌肤仿佛就跟我的身体毫无阻隔地直接接触在一起一样,尤其是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之物,顶在我的胸口,让我全身如触电流。

我低头一看,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角间还带着泪滴。

爷爷走过来,拿手掐着她的人中,好一会儿,她才悠悠醒了过来。

她感觉到自己躺在我怀里,挣扎着起来,看着爷爷哭着问道:"老叔,你说侉子人死了,死在哪儿了,咱得把他的尸体带回来啊。"

爷爷摇了摇头:"带不回来了,他在十里磨盘。那个地方你也听说过,没有人能进去后再出来。"

小翠听了这话,"嗵"一声给爷爷跪下,大哭道:"老叔,老叔啊,你行行好,怎么也得把大侉子帮我带出来啊。"

我见她哭成那样,心里也不忍,说道:"爷爷,你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爷爷瞪了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回身去了屋里。

小翠在地上哭了半晌,方才起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而后飞奔着出了院门。

我觉得这件事,爷爷真的有点过了。毕竟人家丈夫死了,你就不能给个好脸色?安慰一下也行啊,怎么就这样人情淡泊。

我看着小翠的背景消失在路口,转身回到屋里,见爷爷正坐在炕头上抽烟。

我凑过去问道:"爷爷,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爷爷瞪了我一眼:"你懂啥!"

而后把目光转向别处,摇着身子跟念诗一样幽幽地说道:"阴阳路,石磨盘,十人去,一人还。"

那只黑猫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然而又把头放在爷爷的腿上。

一连几天,小翠家都在忙活张大侉子的丧事,我家离他家不远,这事儿来来回回也都知道,免不了去帮个忙搭把手。

俗话说得好,若要俏,需戴三分风流孝。

小翠身穿孝衣,梨花带雨,反添了不少妩媚之色。

张大侉子没了尸身,只能借衣冠下葬。街毗左右也都来帮忙,看着小翠的样子,都唏嘘不已,当听说张大侉子死在十里磨盘,脸色都为之一变,一个个噤若寒蝉。

我本来想借着机会跟小翠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一看她那样子,想想还是算了。

说来也是,前两年,小翠父母双亡,如今又死了丈夫,自己成了小寡妇,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们这边的风俗,七天发丧。

因为张大侉子是衣冠入殓,规矩又复杂了许多。待到了七天头上,从隔村请来的响器师傅也到了,在众人的帮忙下,抬起棺材就要发丧。

然而就在这时候,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张大侉子回来了。

这一下把大伙都整懵了,小翠更是脸色惨白,瞪着大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大侉子。

按道理来讲,我爷爷断命寻人,从来没有失手过,不然小翠也不可能听到我爷爷说了这两句就回家办了丧事。看来爷爷这一次是真的失手了。

可是奇怪的是,张大侉子见到满院为他帮忙办丧事的人,没有多问,径直就来到了屋里。

大家伙见此情景,围上来东问西问,无非就是这几天去哪儿了之类的问题,但是张大侉子却一句也不回答,只是冲着披麻带孝的小翠喊饿。

不等小翠反应过来,便抓起桌上的祭品就往嘴里塞。

等吃过完了祭品,还是喊饿,小翠全身发软根本就动不了,有人便帮忙从锅里打出本来要招待帮忙的人的饭菜,端给张大侉子吃。

张大侉子不再说话,也不拿筷子,更不嫌热,伸手抓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就往嘴里送。

这时候,张大侉子"噗"一声,放了一个响屁,一股恶臭弥漫了四周,几不可闻。

一个上年纪的老人看出不对劲,慢慢走到我身边说:"小凡啊,我看这事儿不简单啊,你快去把你爷爷叫来。"

我当然也知道不简单,当下点了点头,飞奔回家,把这事情跟爷爷一说。

没有想到爷爷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只是慢慢说了一声:"他不是活人。"

听到这儿,我顿觉周身一冷。张大侉子明明真真实实地回来了,还在家胡吃海塞,但是爷爷说他根本就不是活人,莫非--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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