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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4-07 18:52:20

女帝

女帝 南瓜紫薯饼 著

连载中 舒淳温子远

主角是舒淳温子远的小说叫做《女帝》,这本小说是知名作者南瓜紫薯饼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了国破那日,舒淳遇上了高傲冷情的温家七公子温子远。这个翻手间便能搅乱天下的少年选择她作为棋子,完成一场一统天下的游戏。她偷偷的爱着他,却被当做他走向贤臣道路的障碍,于是她放手,走向了那个用生命为她奠定了功名大业的温家五公子,他的五哥。从懦弱的不敢复仇,到和亲陈国,母仪天下,再到杀伐果断,驾驭群臣。她的未婚夫,和前后两任丈夫都死于非命。少年时初遇的那个七公子始终站在她的身边,为她竭尽心力。他曾以温家七公子的身份承诺,她终有一日更够得到天下的一切,但却不知,那其中是否包括他。

精彩章节试读:

“二少爷,小少爷,就是这里了。”青衣的马夫跳下车,恭敬的站在车辕边上,向着那格外朴素却规模大小堪比公卿的车厢低声禀报。

一声轻轻的笑响起,属于青年的温润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大,却极有穿透力:“真是怪哉,堂堂大魏的常宁公主,居然会住在这样的民房院落之中,若不是一向听闻魏帝的仁厚,我还当是他欺负幼妹呢。”

随着这声音,那普通院落的门开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利落大方的站在门口道:“在我大魏的土地上,对陛下如此不恭。即便来的是温家人,也略失了礼数吧。”

“有趣,有趣。”那声音并没有什么恼意:“连一个婢子都敢如此,弘微,这到不枉我强迫你跟我来这一趟。”车门呼啦的突然被从里面推开,先是一袭白色的广袖扬出,和煦的日光下,那绢帛上银线所修的暗纹映射出灼灼的光,让一向见惯了公卿们的少女目光一侧,待她再回头,竟一时也愣住说不出话来了。

眼前的青年踏着木屐,就那么从车架上随性的跳了下来,双手展开,微微抖了一下身上的白袍,那广袖随着他的动作展开,让人看得清楚上面所绣的正是凤凰的翅膀。他不用回身,少女便知道,那翅膀所绵延的身后正是一只完整的展翅凤凰。这个已经五分的天下,还敢如此身负展翅凤凰的,除了温家的嫡脉公子,不会有别人。

但是比那凤凰更耀眼的,是那青年的样貌。细长若女子的柳眉意外的含着英气,狭长的凤眸中是点漆的眸子,七分戏谑中似乎总带着三分含情的春意,光洁高挺的鼻梁下,水色的唇微微抿着。似乎是少女的一愣取悦了他,让那微笑扩大,仿若春花。白皙的皮肤如同最上等的美玉,和他那发髻上的玉簪相呼应着,就连那玉的温润都要被比下去了几分。这等的妩媚风流,除了温家二公子温子谢,再不会有第二人了。

还好那少女并没有失神太久,只是那么一愣,便立刻整理了心神,向眼前的温子谢行礼道:“奴婢荷香,公主已经久候多时,二公子请。”

温子谢却没有动静,只是站在那里,依旧含着微笑道:“那可真糟糕。我此次带了别扭的小弟出门。刚刚姑娘的话于我无碍,却冒犯了他。他不愿下车,我可是万万不敢面见公主的。”这话虽是笑着说的,但却让荷香双腿一软,登时跪了下去道:“奴婢无状,只见马车上是温家的族徽,并未想到七公子前来,请七公子恕罪。”

那温子谢广袖一挥,轻轻敲了敲车壁道:“弘微,你若再如此,就真是叫常宁公主看我温家的笑话了。”

温子谢的话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刚刚他下车后立刻又关起的车门有了点动静,那车夫连忙上前,架好了下车用的木梯,这才小心的轻轻打开车门,伸出手。

一只还是属于少年的手伸了出来,和温子谢的白皙不同,少年的手时苍白,没有带着一点血色。荷香见人要出来了,便赶紧伏下头去,表示认罪与不敢直视贵人的谦卑。她听到那木屐有规律的,缓缓的轻响,然后在自己身前站定。她通过仅有的视线盯着眼前那和温子谢一样质地的白袍边,半天没人说话,她也不敢抬头起身。

门里的舒淳有些着急了,她皱了皱眉,双手交握在袖子中。早知如此,便不为了给温子谢留下深刻的印象,而走这步险棋了。那日她着人送往温氏的请帖上明明写的只有温子谢的名字,而且以大魏现在的情景,温子谢能愿意来,便属难得。传闻温子谢为人一向厌恶俗礼,行为放纵恣意,她若不是为了皇帝哥哥,也不会想要以此方法博得注意。现在可好,温家二公子是来了,也确实对荷香的举止有了兴趣,另眼相看了一些。但是似乎却得罪了和他一起前来的温家七公子。

可是这温家七公子从未下山走动过,谁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样貌和秉性。只是目前他一言未发,听温子谢的语气,他许是生气了,更格外的让人心惊了。毕竟温家是那么超然存在的家族。若是今日温七公子败兴而归,那用不了多久,传扬天下,他们大魏纵使如日中天也要折煞三两分,更何况是现下如此危机,任何一根稻草都能压垮他们。

想到昨日兄长忧虑的神情,舒淳一咬牙,阻止了侍女们跟上的脚步,自己跨出了门,正刚巧的就撞上那对晶莹的眸子,那黑眸清洌的如同是雪山上最纯净的冰水,看向她的目光不带一丝试探与打量,只是瞧着,但又仿佛没将她看入眼中。那还未长成的少年骨架和旁边的温子谢一比,少了风流挺拔在其中,白袍展翅的银凤也衬的他有些薄弱。站在他那被天下少女所痴迷的哥哥身前,面貌相似,缺少了青年的俊俏,但却瞬间让舒淳移不开眼。温家七公子看起来不过只有十七八岁,至多只大她两岁,为何那眸中却毫无烟尘之气,仿若神仙,饮风餐露,不食人间烟火。纵然捧在手心,似乎也只怕身上的俗气玷污了他似的。

但舒淳知道自己该做的不是傻站在这里,而是迅速的向温家的两位公子见礼道:“荷香冒犯了七公子,舒淳来迟,向公子赔罪。”

荷香听到自己公主的声音,轻轻舒了一口气,却又听那一直没开口的少年终于说话,金玉似的声音格外好听,语气却仿佛数九天的寒冰:“我温子远怕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敢受常宁公主的赔罪。”

舒淳面色略微尴尬了一下,还要说些什么,少年的声音便如利剑,撕毁了她准备继续客套的面具:“公主请帖只拜请二哥一人,我来,看来是多余了。”

“弘微,好好的生什么气?”温子谢虽然口中叫着温子远的字,安抚他,但却似乎没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只准备看好戏。

“那婢子刚刚口称见到温氏族徽,又言未想到我会前来。那么便是想到只有二哥会来,才故作了这婢子呵斥温氏公子的举动。若是真性情倒也无妨,却见了我生气,立时下跪。可见之前是有人刻意教成的。如此,我即是不速之客,扰了二哥的雅兴,也毁了公主的好戏,不是多余是什么?”少年仅凭这只言片语便一下看透了舒淳的用意,这让舒淳不禁握紧了拳,然后突然面向温子远,跪倒在地,重重叩头后道:“久闻“温氏七凤”得一便可定天下,今日一见,方知我为泥土,君为云。请公子救救大魏,舒淳纵为牛马,亦无悔也。”

“公主快起身,不必如此。”温子谢看舒淳如此,自己的弟弟还是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终于出面化解了尴尬,他展开那个能迷惑天下所有女子的笑容,提出了不容自己弟弟反驳的意见:“我们还是先进去吧,弘微。千里而来,我着实又累又饿了。”

少年没有动,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温子谢俯身对舒淳道:“公主,请起身吧。这初秋的地,还是有些凉的,跪着伤身。”

舒淳站起身,有些担忧的看了温子远一眼,温子谢则拉起自己的弟弟,不等舒淳招呼,竟径自往门里走,边走还边道:“公主不必担心,我这幺弟性子是冷了些,却是个宽宏大量的好人。您不必太过忧虑,不管您要说什么,都叫我们兄弟先沐浴休息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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