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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2-06 11:00:38

阿九许深

阿九许深 佚名 著

连载中 阿九许深

阿九许深是作者佚名经典小说中的主角,这部小说文笔有保证,基本不会给读者喂毒,是作者很有代表性的一部古言小说。下面看精彩试读!“是不是只要生个孩子,你才不会丢下我…”中军大帐内,矜贵俊美的男人单膝跪在她面前,漆黑的眸中充满了病态的炽热。再次逃跑失败的她满脸惊惧,泪水涟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怀孕了,在被俘后献给敌国首领的第二年。小腹微隆的她被禁锢在角落,脚踝上系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她颤声求饶道:“我错了,公子放我回家吧……”他却贪婪的吻着,她汗湿的额头,眼底是化不开的占有“后悔招惹我了?晚了……”

精彩章节试读:

“是不是只要生个孩子,你才不会丢下我…”

中军大帐内,矜贵俊美的男人单膝跪在她面前,漆黑的眸中充满了病态的炽热。

再次逃跑失败的她满脸惊惧,泪水涟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怀孕了,在被俘后献给敌国首领的第二年。

小腹微隆的她被禁锢在角落,脚踝上系着一根长长的银链。

她颤声求饶道:“我错了,公子放我回家吧……”

他却贪婪的吻着,她汗湿的额头,眼底是化不开的占有“后悔招惹我了?晚了……”

她有一个秘密,她是大将军的妹妹却在两军交战的战场上,被敌国抓去成了俘虏。

俘虏命贱,在她即将成刀下亡魂时一句“公子水土不服,要找个伶俐的侍奉”救了她一命。

那是她第一次见公子他恹恹地倚靠在矮榻上,因为水土不服,即便一身张扬的暗绯色长袍,依旧使他看起来没什么气色。

她伏地磕了头,一时却不敢再抬眸去看。

她三岁时母亲亡故,六岁时父亲也一病不起,因母亲当年是被逐出了家门,因而外祖母与舅母并不喜欢她,

她这辈子唯一的好运气,使是得到大表哥的庇护。

随兄从军,日日跟在他身边。

谁想到两国交战,她竟在混战中与兄长走散下,成了敌军的俘虏。

外祖家虽是京中显贵,但她生于微末,从来见不到王公贵戚,何况榻上那人金尊玉贵,干干净净。

他只是靠在那里,那通身天潢贵胄的气度便叫人无处躲藏。

而她蓬头垢面,冻得鼻尖通红,粗糙的袍子被马鞭抽得露出了内里絮着的棉花,靴底沾染的雪泥此刻在炉子的烘烤下化出一滩黑水,愈发令她局促肮脏,卑贱,粗鄙。

好半响过去,矮榻上那人才倦倦问道,“叫什么名字?”

嗓音低沉疏冷。

她小心回话。

那人却笑了一声,“真是贱名。”

她低垂着头,双手在袍袖中捏成一团,“父亲说,贱名好养,公子觉得不好听,便为我赐个名字罢。”

她寄人篱下多年,尚会察言观色。

他若愿意赐名,她便也能多活一阵子。

她想,但愿他能赐个名字。

不料男人嗤了一声,淡漠说道,“不过是个俘虏,早晚要埋进坑里,何必浪费心力。”

她垂下眉来,掩住眸底黯然,“公子有什么事只管吩附,我什么都会做。”

没说几句话的功夫,那人又呕吐起来,她赶紧跪行几步上前为他轻拍脊背。

她照顾病重的父亲数年,知道该怎么侍奉病人。

但年轻的公子却抬手一把推开了她,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中流出嫌恶,“谁准你碰我?”

她一怔,慌忙收回手来,轻声辩白道,“我只想要公子好受点儿。”

男人轻笑一声,“你可知自己多脏。”

她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禁垂眸望去,粗布衣袍溅满了血和乌黑的泥点,浑身上下脏得不像样子,虽不曾过铜镜,但亦能想象得出自己的狼狈模样。

她忙退后几步,规规矩矩地将双手拢进袖中,小心翼翼道,“是我不懂规矩公子息怒。”

男人气地咳嗽起来,脸色便愈发难看,随意抬起手来指着帐门,“去,洗净再来!”

她忙起身退出大帐,外头的雪下得越发地紧了,她打了一激灵,不知该去往何处恰巧见带她来的人正立在一旁的帐门处朝她招手,她紧走几步赶了过去。

男人笑问,“公子可还满意?”男人笑问,“公子可还满意?”

她轻轻摇头。

男人又问,“公子可有什么吩附?”

她如实回道,“公子要我洗净了再去侍奉。”

“那你至少活得过今日。”他颔首微笑,“热水已备好了,去吧。”

活得过今日便是好事。

她应了,正要进帐去,转头见那人还在原地立着,便问,“大人,不会有人进来罢?”

她自跟随大表哥进了军营,一向是扮成男子模样,原先处处有大表哥关照,从不会出什么纰漏,数年都无人发现她是女子。

如今却是不同了,时移世易,因而要问

那人似是奇怪她竟会问出这样的话来,片刻才点了头,“嗯”了一声。

这营帐不大,但也五脏俱全。内里果然有一方木桶,此刻正袅袅冒着热气,一旁木架子上甚至还搭着干净的衣袍

她把木架子挪到外侧遮挡着,瞄了一眼帐门,见帐门低垂,并没有什么人,这才褪了那身脏透的粗布袍子,钻进了温热的木桶。

身子虽舒展了,心却一直悬着。

帐外的将士不断巡逻,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踏得她心里极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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