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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2-23 12:16:28

皇弟

皇弟 终极白痴 著

连载中 赵盈赵宣

皇弟该小说的主角和配角叫赵盈赵宣,是终极白痴编写的短篇小说,正在火热连载中。腹黑温柔变态帝王攻&聪明活泼王爷受骨科年上

精彩章节试读:

大周朝皇宫勤政殿中,青年皇帝正与几位大臣商议南方灾情。

太监总管赵福疾步到皇帝身边,耳语道:“皇上,舒王爷醒了,正闹呢。”

皇帝挥手让赵福退下,对大臣下了几条命令后,急急摆驾回寝殿。

一入门,便看见少年模样的舒王拿树枝挑杏树上结的青涩果实。

旁边几名宫女太监冷汗涔涔,叫苦不迭。

赵福方才得了皇帝指令,早几步过来,正赶上舒王两脚踩在小凳子上要爬树呢,好说歹说劝下来,又折了树枝要亲自摘果子。

赵福头疼,这人可是皇上的心肝儿,碰不得伤不得委屈不得。一五一十把情况说了,眼睛随着锦衣少年来回转,生怕有一丝闪失。

皇帝脸色沉沉,叫:“怀荣。”

少年身体顿时僵硬,扔了树枝便要逃回屋里去。偏身后人语气更沉:“过来。”

少年瞪大一双眼睛,磨蹭着步子走向阴晴不定的皇帝,声若蚊呐:“……皇兄。”

皇帝扬起手,少年反射性闭上眼睛,缩了缩脖子,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

那双干燥的大手放在他软软的头发上,摘下一片落叶,又轻轻揉了下少年毛茸茸的脑袋。

皇帝说:“想吃杏子让宫女给你拿,那树上果子没熟,酸涩得很,再说爬树摔着了怎么办?不知道小心。”

少年轻轻应了声,低着头还真像个认错的小孩,但皇帝知道他一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跟着皇帝走进寝殿,赵怀荣怕怕地问:“皇兄,我想回王府。”

再抬头瞧皇帝的神色,果然阴沉如幽潭。他缩着身子要逃,手腕被抓住,似铁圈箍着。挣了几下没挣脱,便要叫。

皇帝开口:“都出去。”

赵怀荣一下子急了,喊道:“我也要出去,放开我!赵福!小福子……”

赵福抱歉地看了少年一眼,关上了门。

皇帝松开赵怀荣莹白细瘦的手,从背后贴紧抱着,头压在他肩膀上,两只手捉起被自己攥出青紫的手腕,轻轻揉着。

“这么娇气。”

皇帝的呼吸喷在赵怀荣耳侧,让他想起那次被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顶弄,大股白浊液体射在他脸上身上还有***深处,烫的人灵魂都在颤抖。

“不要不要!会疼的!”赵怀荣腿打着抖,用力挣扎。

“你就这么怕朕?”赵宣衔住珠玉般的耳垂亲吻细吮,“赵盈,别装傻了,父皇把你托给朕照顾,朕当然不能辜负他老人家。”

赵宣轻车熟路地摸到赵盈腿间的物什,指甲轻抠着顶端的小眼,感觉到怀中人的酥软,一个用力便把人抱了起来。

作怪的大手移开,赵怀荣松了口气,转眼又被扔到床上。他吓得连忙要爬下去,脚腕被捉住,赵宣拉着赵怀荣的脚往床上拖。

“皇兄,求求你,好疼的……”赵盈叫嚷着,身上特制的锦衣瞬间被扒了个干净,***嫩的皮肤上赫然有上次未消的情欲痕迹。

如花朵在赵盈身上绽放又消弭。

赵宣凶猛地吻住赵盈乱叫的嘴巴,舌头伸进去搅弄,银丝顺着嘴角流到床上,***色情。

***再次被捏住亵玩,不一会儿便直立立地翘起来,在空气中颤抖。

***被硬而烫的东西抵住,赵盈回过神来奋力挣扎,叫道:“二哥,二哥!盈儿会疼,盈儿好怕,不想要不想要……啊!唔嗯……”

粗大的东西挤进小小的***,没有片刻迟疑,在湿软的穴道里冲撞,孽根抽离时粉红的小肉向外翻滚,冲刺时小肉便往壶口挤。

赵宣及时亲吻惊叫的赵盈,大手轻拍后背,安抚受惊的小兽。

如果怀荣只知道逃避怕疼,以后怎么适应他,他不想丢掉这得来不易的宝物。

一场性事中,赵盈只感到难堪与疼痛,难以想象粗的吓人的东西是如何***他身体里,他后面一定被搅出了花。

赵盈带着浓浓的疲倦昏睡过去,脑海中反复想着以前的旧事。

赵盈是嘉承帝最疼爱的九皇子,而赵宣是犯上作乱的废皇后的孽子,丢在吃人的皇宫深处,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嘉承帝继位时,朝政混乱,外戚干政。他本人年少轻狂,醉心权谋,一招“引君入瓮”把国舅府抄了个底朝天,又是一道圣旨下来,原本风风光光的武德皇后被打入冷宫,削了封号。二皇子赵宣交由大皇子的生母德妃教导。

嘉承帝在位四十余年,大刀阔斧地改革削藩,叱咤风云,一生功绩无数,实乃中兴之主。晚年却只想守着贤良淑慧的爱人风花雪月。

赵盈便是那爱人之子,嘉承帝爱屋及乌,九皇子又聪敏伶俐,五岁便能赋诗,一手丹青妙笔生花,年迈的老皇帝便有了废长立幼的想法。

八岁那年,赵盈落了水,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昏聩的老皇帝这才惊醒,皇宫里容不得独宠。随便找了个错处惩罚赵盈,外人只道帝王之心不可测,连九皇子都失宠了。

赵盈天生坐不住的主儿,老皇帝一不管他,整日里就是上房揭瓦,捉鸡打狗,太监宫女都被整怕了,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

那日,小小的赵盈又溜去御膳房开小灶,吃得肚子滚圆,在后厨逗几只可怜的芦花鸡,顶着一头鸡毛出来时恰巧看见蹑手蹑脚偷东西的小太监。

小太监十三四岁,瘦的跟竹秸秆似的,怀里揣着偷来的吃食。

身后的跟班太监也看见了,凑到赵盈耳边问:“九殿下,要不要奴婢……”

赵盈古灵精怪地把手指竖在嘴边,嘘声道:“我们跟着他,你不要告诉别人。”

这个人是父皇派来的,如果不提醒,他肯定要告诉父皇的。

赵盈一路跟着小太监走到一处偏僻的院门外,见小太监走进去,紧张地四处瞅了瞅,又嘱咐身后太监一遍,才放心爬墙。

赵盈小胳膊短腿,废了半天劲也没找到地方蹬上去,还是跟班太监怕小主子摔了自愿做梯子,让他踩在肩膀上。

赵盈喜滋滋地,刚从墙头上露出眼睛,就看见院里站着个目光凶狠的少年。身上衣裳洗的发白,袖口处磨出一段段的线头。少年眼睛犹如黑暗的漩涡,一不小心就要把人吸进去。

方才的小太监就站在他身后,努力装作凶狠的样子。

一主一仆摆明了不欢迎这个大周最尊贵的皇子。

赵盈惊奇地看着院内的摆设,非但不怕,还冲他呲牙笑。少年似乎有些惊诧,拔出桌上的剑随便出了几招要吓跑爬墙的小人儿。

赵宣身量刚长足,宽肩窄腰,浓郁的黑发懒懒束起,出剑时随风而动,有种奇异的美感。

院子里的梧桐树哗哗作响,仿佛在为少年叫好。

赵盈看入了迷,两只眼睛亮乎乎的,小短腿不老实地乱晃,一个不留神踩空,刷地倒落下去。

太监眼疾手快地抓住赵盈的两只脚,赵盈整个世界颠倒过来,宽松的衣服落下,挤成一团,盖住他半张脸。

视线所及之处正好是悠悠然走出来的少年赵宣。

“殿下!您没事吧!”太监赵成轻轻把赵盈翻个放到地上,一边帮他拍灰,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衣服。

赵盈眼睛盯着冷漠的赵宣,小身子鱼一样从赵成胳膊下滑开,一溜烟跑到赵宣面前,蹦到他身上,抱着赵宣的大腿喊了声:“二哥师父!”

他是认得赵宣的,几个哥哥中,只有他对自己不假辞色。

“你是谁?”赵宣冷冷看着抱他大腿的小孩儿。

“欸!!”赵盈难以置信地惊呼:“二哥,我是怀荣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的记性好差!”

赵盈边叫边扒着他的腿哼哧哼哧往上爬,赵宣不耐烦,把作怪的小孩儿从身上拿下来丢到地上。

“啊!”赵盈屁股摔在青石板上,疼得脸皱成一团。

“放肆!这是九皇子!”太监赵成怒喝,小心把赵盈扶起来,见小家伙疼得要哭,既心疼又愤怒。皇上连骂都舍不得骂,如今却在这里受气。

“我们殿下也是皇子……”小太监弱弱地为自己主子说话。

赵宣示意他别多话,冷冷看主仆一眼,面无表情走进院门。

丢下一句话:“小东西,怕了以后就别来。”

说的是赵盈经常偷跑来看他练剑的事。有时还粘着他喊师父,赵宣头大,时常凶脸吓唬他。

“大胆!”赵成怒吼,“二殿下威风得很哪!您就不怕咱家禀告皇上,让皇上替可怜的九殿下做主。”

“赵成,不要告诉父皇。”赵盈看着冷漠的赵宣和他身边愤怒咬牙的小太监,委屈巴巴地说:“他是我皇兄啊,如果父皇知道我们兄弟不和,会很伤心的。”

“殿下……您太懂事了。”

是啊,就是因为他太懂事了,三年前才在中毒之后装傻,逼得父皇把那个位子给了对自己毫无威胁的赵宣。

他最喜欢的二哥。

赵盈坐在龙床上,懊恼自己的软弱。他当时应该在父皇面前告他一状,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让他不敢再对自己……这样……

但是父皇不在了,没人替他撑腰。

父皇一定想不到,那时没有后台毫无根基的赵宣才是对赵盈最大的威胁。

他那种恨不得把赵盈吃到肚子里的灼热眼神,没有人发觉。

腿又在抽筋了。

后面上了药还是很难受。

躺也不是坐也不是,赵盈气得把被子扔到地上,狠狠地踩。

赵福听见声响连忙进来,拦着他:“哎哟舒王爷,可别气了,跺坏了脚怎么办?”

“就跺坏就跺坏!”赵盈想起那人亲吻他脚的画面,更加气了。

“谁又惹你生气了?”赵宣刚议完事就匆匆赶回来,刚巧看见赵盈穿着他睡衣跺他被子的画面。

好笑地过去抱住他,挥退赵福,亲吻他柔白的脖颈。

“你走开!狼子野心!”赵盈使劲推他,急得脸都红了。

他后面还很疼,承不得赵宣再一次的发疯。

“我的盈儿说得都对。”赵宣非但不生气,还笑眯眯地把人抱到床上放好。

赵盈用脚踢他,被一把抓住,放到嘴边色气吻了下。

“嗬……”赵盈深吸一口气,羞得脸上发热,抓了旁边的枕头盖在头上,不动弹了。

“闷不闷?”赵宣看着一动不动的赵盈,捏捏他***在空气中的胳膊。

肉不多,但手感不错。

赵宣爱不释手,一路摸到锁骨处,赵盈还是没有反应。

以前只要自己一碰他,赵盈便会哇哇乱叫,又踢又打的。

现下如此安静,倒是反常,不会把自己闷晕过去了吧。

“盈儿?”叫了一声没反应,赵宣急忙拿开枕头查看。

底下人突然坐起来,一口咬住赵宣的手背,用上了死劲,血很快流出来,滴落到黄的刺眼的被褥上。

“嘶!”赵宣掰开赵盈的嘴,把手拿出来,“傻子变小狗了?”

赵盈等了会儿,没等来巴掌,眼看赵宣要喊人处理伤口,问道:“你不打我?”

赵宣垂眼看他,道:“朕为何要打你?”

“话本里是这样说的,皇上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触怒龙颜是要砍头的,好歹我是你弟弟,不杀了我也要打一顿。”

赵宣笑道:“小脑袋瓜里想的什么,净胡说。”

赵盈认真道:“你打我吧,你打我我就恨你,不用像现在这样矛盾。”

赵宣叹气,复又坐下,吻上赵盈的额头,道:“你才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朕知道你心思多,又软,所以才肆无忌惮,原谅哥哥好吗?哥哥会照顾你一辈子,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可是,你已经让我够委屈了。赵盈耷拉着头,讷讷说:“我很久没回王府了……”

果然,身边人气势变了,温柔的哥哥只是假象,不容忤逆的皇帝才是他的真实身份,不论做了多少铺陈假设,这个人都是狠辣无情的掌权者。

而他,只是被他掐住七寸的金丝雀,关在笼子里供他玩耍娱乐。

他怕吗?

是怕的,自从那一夜疯狂过后,他就怕了。

赵盈攥紧拳头,身体发抖。他气愤,他恼怒,可又能怎么样,对上赵宣,他毫无招架之力。

赵宣淡淡道:“你好好待着,想要什么让赵福给你拿。”

他看向赵宣手上清楚的血牙印,默默点头。那个牙印张牙舞爪,似乎在嘲笑他的幼稚。

赵盈痛骂:“混蛋皇帝!昏君!下作!无耻!欺负人!”

皇帝知晓赵盈心中郁结,道:“还有什么名头,尽管冠上来。”

“没有了!你走!赶紧走!我不要看见你!混蛋皇帝!”赵盈气结。

赵宣深深看倒在床上蹬腿的赵盈一眼,走时吩咐赵福仔细照顾好人,不能有半点差池。

天色渐晚,赵盈上午被折腾了一回,下午又把气撒到赵福身上,很快便乏了。

懒懒地躺在龙纹小榻上看书,肚子咕咕叫起来,想起晚饭还没吃,便叫人摆饭。

风卷残云般吃了个肚饱腹满,要出门溜达,跟赵福争执了大半晌,忽听得殿外一声:“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雍容华贵,面若桃花,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却困在这方地之间,误了年华。

赵宣不懂得美人之好,把时间浪费在他这个闲散无能的傻子王爷身上,实在荒唐。赵盈多次劝导赵宣多多关心这位可怜的皇后,具收获了一顿皮肉折磨。

他***,赵宣只道:“床第之间哪有折磨,情趣而已。”

赵盈转了转眼珠子,把旧事抛在脑后,见皇后怜惜望向他,故作傻态叫道:“皇嫂!”

贤德的皇后揉了揉他的头,道:“怀荣在宫中这几日过得还好?可有人欺负你?”

“嗯……”赵盈点点头,指着赵福叫:“小福子!他不让我出去玩!”

皇后为难地看了眼赵福,说:“他也是为你好,怕有人冲撞了王爷。”

赵盈不吭声了,低着头晃脚。皇后见他似乎不开心,拣了些宫中趣事与他说,又说了赵宣的好话。

“他不好,他不让我出宫玩!”赵盈趁机抱怨。

皇后慌道:“皇上日理万机,不能时时陪你,又怕外人欺负了你去,才接到宫里照顾,你可别在皇上面前说这话,他最会拿人错处,会罚你的。”又见赵盈不放在心上,道:“会罚王爷抄经书。”

赵盈登时作出苦大仇深的模样,不乐意地蹬脚。

皇后安抚他,说只要他乖乖听话,皇上便不会生气,也不会罚他了。

皇后许是很久没和人说话,拉着赵盈说了半天少女时期的乐事,又说宫里没有纯粹的姐妹情,赵宣后宫中仅有的两名妃子整日争宠,弄得她头大如斗,眉目间流露出对宫外的向往。

这位皇后是赵宣还是皇子时明媒正娶的妃,那时赵盈才十一岁,时常跑到小院里跟在皇嫂后面讨吃食。

赵宣那时在德妃的压制下,日子过得极苦,一年连皇帝的面都见不上几次。德妃还常常以勉励他为由克扣他的膳食,故此小福子才偷偷冒险去御膳房拿东西,让正在长身体的赵宣能吃饱。事后自然被赵宣骂了一顿。

皇后是礼部尚书的二女儿,没想到做的一手好菜,不仅让赵宣吃好,更是馋得赵盈恨不能顿顿去小院子里蹭饭。

从赵宣是个不受重视的皇子开始,到封王出宫开府,再到成为皇帝,她一直不离不弃,成为皇后之后,也还是清简寡淡的度日,从不曾因为身份的变化改了性情。

她仿佛一株梨花,雪白透红,不扎眼,但就在那里,不吭不响地艳了岁月。她是那株梨花,就永远是那株梨花。不是桃花,也不是别的什么姹紫嫣红。

赵盈一直觉得皇帝亏了她,错待了她,好歹让她怀个孩子,有个倚仗。却每每提起,被嘲狗拿耗子。还肆无忌惮地说这天下只允许赵盈生下他的孩子。话难听得很,赵盈一脚把天下第一的皇上踹下了床。

两人相处十分和谐,皇后逗得赵盈咯咯直笑。

可偏偏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赵盈顿时身体僵硬,皇后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臣妾参见皇上。”

赵宣大步走进来,挥挥手让她起来,见赵盈躲在皇后身后怒瞪着他,一时气笑,问皇后:“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怀荣。”皇后垂眼淡淡说:“他什么都不懂,看他有没有被人欺负。”

这是明显的指桑骂槐了。赵宣知道皇后是把怀荣当作她亲弟弟了,这俩人都是有情有义的主儿,只他冷血无情。

他冷笑:“你倒是大胆。”

赵盈怕他对皇后凶,上前便要护她,皇后仍是把赵盈放在安全的地方,对皇上说:“臣妾不敢。”

行!他是恶人!

赵宣咬牙:“你有什么不敢的?放个人在你宫里真以为朕不知道?”

皇后也不见慌,道:“臣妾在宫中甚觉无趣,招个姐妹过来聊以解忧罢了。”

赵宣冷哼:“不只是姐妹吧。”见皇后还欲多言,冷声道:“你下去吧,别闹出乱子,朕便睁只眼闭只眼。”

皇后道:“臣妾告退。”临走时深深看了眼在榻上玩自己衣服的赵盈。

皇后一走,赵盈便恢复正常样子,蹦到赵宣面前,急着问:“嫂嫂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也对,跟你这个冷面阎王过了几年,难免会移情别恋。”又低头沉思:“可是,为何是姐妹?难道那人喜欢嫂嫂喜欢到男扮女装也要冒险到皇宫来陪她!”

额头被打了一记爆栗,赵盈捂着头,委屈看着赵宣,控诉道:“为何打我?”

赵宣把人捞坐到腿上,道:“她入宫嫁我本就心不甘情不愿,始终惦记着宫外的人。开府出宫那几年,朕便不管她了,由她去。”

“但是嫂嫂对你很好啊!”

“她本就这种淡泊性情,该在什么位置便在什么位置,徐徐图之,聪明得很。”

赵盈低头思索,蓦然大悟:“难道嫂嫂喜欢的是……女人?”

“有何不可?”

“没有不可,男人可以,女人当然也可以……”赵盈喃喃道,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硬东西,慌了神,思考着逃跑的路线。

赵宣把他紧紧箍在怀中,闻他身上的淡香,道:“盈儿,今日不逼你,让哥哥抱抱。”

赵盈镇定下来,心想:二哥好可怜,娶的媳妇儿都不喜欢他。

当夜,赵宣把赵盈扒了个干净,光溜溜地抱在怀里,压着睡了一晚。

早晨起来,赵盈整个身子都是酸的,怒骂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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